这次他捂住秦韵竹的嘴,让她不要出声。
双腿却跨着。
少年又是未察觉,此刻秦韵竹躺在地上,抬着惊眸看他,嘴不能说话,便也老实许多。
梁经岫:“还说不说了?”
“”
秦韵竹怔怔看他。
看了许久。
随后摇摇头。
瞧着乖了,梁经岫才松开手骨,低头睨她。
秦韵竹真的不喊了,好似变脸一般倏地脸颊红了,坐起看他。
梁经岫揉着手腕,没搭理她。
梁经岫使劲摁了摁太阳穴,感到头疼。他与她安静几许,侧头说:“那个对我很重要,我想明年春围去报工部的司造院,这个是我之前教我的先生给的,他认识里面的官员。”
梁经岫垂眼看地:“如果你一直不给我,明年我就报不上名。”
梁经岫难得会跟她解释,秦韵竹想了想问:“你之前不是天天舞文弄墨,怎么突然又要报工部?”
“工部一直是我的志向。”
梁经岫道:“我父亲之前在軍营终日过的打打杀杀的日子,这不是我想要的,我也不想重走他的老路,所以我才会想另开辟一条路出来。”
“我自小便喜欢这些,能来长安也是因只有这里才有机会,司造院是类似翰林院的地方,我一定要争取上。”
梁经岫说完这些,侧头看秦韵竹。
这一刻他的眼眸都充满光彩。
秦韵竹撇了嘴,心想他该不会是硬的不行,来软的。
他说的话还不知真假,明明刚才还对她十分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