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这个没毒,且仅仅是普通的花蕊粉末。”
“隽儿身上的这个,难道是中毒?”
“看着也不像,若真的是毒,发作会比现在更快一些,我瞧着到像什么过敏引起,但是是我从未触及到的东西”
梁菀回头紧紧抓霍凝手:“该怎么办,隽儿的身体本就不好,如果我没有尽快找到原因阿凝,该怎么办。”
她平时能够冷静,能够好好的想清楚,可现在触及到孩子,她无法平息。
看也看了,她始终不知霍隽身上的紫痕是什么造成。
霍凝沉思片刻:“我去派人请权相过来。”只因顾郁并没有跟着回来,他如今行动不便,来回奔波十分劳累,便在北漠待着。
如今在长安的人只有权墨洐。
霍凝提了他,便立刻命人去请,见梁菀一脸担忧,心里仍是不放心。
权相府上,下人去的时候,正逢权墨洐不在。
府中的人说,他早在前几日和唐靖承出城,据说是为皇帝办政事去了。
下人回,梁菀听到此更是无法安定。
她的孩子,她如果自己不能救他,那么想必只能任由他这样难受下去。
隽儿身上的紫痕一片又一片,时间越久,他身上的好皮越少。
孩子的呼吸瞧着也急促了些。
梁菀紧紧抱着他,开始翻阅大量医书,她的手边全是她让下人取来的,不仅如此,连皇室的医书也往她这里送。
她在看,霍凝也在看。
两人哪里还有其他心思,霍隽的事牵扯了太多人,皇上和太后都没走,全在前厅守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