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的人将梁菀绑了,扔到车内。霍宴齐上马车,隔着窗子看霍凝。
他无能为力地样子,还真是第一次啊。
霍宴齐将头探出说:“霍凝,不要妄图用其他人跟踪我们,往后你儿子的药我会派人隔一月送一次,如果你有擅动,我随时可以停药。”
“只要这个药他没有万全吃完,往后这病便会跟随他一辈子,你也不想他浑身都是紫色瘢痕?那便听话一些。”
“只要菀菀回到礼真,我自不会再找你麻烦。”
话落,车子远走。
霍凝眼睁睁看着他将梁菀带走,此刻在不顾什么,快速回府。
其他人都在府中等着,霍凝拿到半颗解药,马上给霍隽吃了。
这药效果显著,孩子几乎没吃一会身上的紫痕便慢慢褪了,只余他脑后的地方有一个极小的紫色斑点,便如胎记一般。
霍隽的面色恢复,渐渐地,不再哭了。
而孩子很快又开始闹,他饿了,要找梁菀。
没办法,只好奶娘将孩子抱下去。
而此时府中,镇国公府的人、梁经岫一家,还有皇上太后等,都陷入一片沉默。
皇上叹息:“真是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,原以为有南疆的倒戈,北漠会老实一些。”
“是朕的错啊,这么多年都未发现霍宴齐的破绽,才留了他这样一个祸害。”
皇帝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,得旁边人劝慰,说和他没关系。
霍凝垂头沉思,一言不发。
太后担心他:“阿凝,哀家相信昭宁的聪慧,她之前都未被计谋算中,这次也一定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