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了,霍琅玉因?霍轻舟一家?的事情,所受打击并不小,自然比不得顺风顺水的覃氏要过得艰难。
她扫视了一眼这满堂的儿孙,只疲惫地挥着手,“建安他娘留下,余下的都去休息吧。”
众人一听,也不敢多言,那霍海棠更?是巴不得早些回去。
等?大家?都散了,那覃氏忽然满脸怒意地捡起旁边的茶碗朝马氏砸过去,“你说你有什么用?这点事情都办不好,还?有脸到我跟前哭诉南民?不钻你的屋子。”
霍南民?虽不如?芦州那吴同知一样好女色,但?是这府里的妾室可不少,儿女更?是一大堆。
他好不容易从?军营里回来一次,即便是想要雨露均沾,奈何?时间也不够,自然是捡着那漂亮年轻的先来。
所以每一次马氏眼巴巴盼着他回府,最终都是落了个独守空规的命运。
马氏没有躲,那么一大只茶碗,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的身?上,疼得她发出一声闷哼,然后才挂着眼泪朝覃氏看去,满脸的委屈:“母亲这会儿怪我,可当初母亲身?边的苏嬷嬷是亲眼看到,他已经断气了,我们才叫人给扔去河里的。”
哪里晓得命大,不但?活了,竟然还?这样有本?事,三元及第,回了上京。她心里也急,生怕白亦初回来,将属于儿子的一切给夺了过去。
可苏嬷嬷都死几年了,覃氏总不可能下去责问?苏嬷嬷,自然只能是拿马氏发脾气。
“没用的东西。”覃氏一直不喜欢马氏,当年若不是马氏的哥哥在吏部里有些说话的份量,她也不可能同意马氏进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