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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仪心想我什么都还没说,他怎么就晓得自?己为何发愁了?但都叫姜玉阳这样说破了,也不瞒他。“我是想着?有些担心,你可晓得那郦夫人同我说了什么?”

他想到那话,就十?分气恼,只原封不动给那姜玉阳说了,又道:“她当我是个什么人?又当她是个什么人?你们将我做这主公,本是信任我,她倒好,竟将我当那些个昏君一般来说看?待,你说我如何不气恼?且我又不是早前没有劝过?她,是她自?己要?选择到后院里去的,如今又与我提朝堂之事,我怎不恼她?”

坦白地说,这样的女人他往后都不想再见到了。

姜玉阳见他复述完了原话后,还这样生气,不但没有一点担心,反而有些高兴,“你能分清楚前堂后院之事,那就很好了,管她作甚?反正那郦家将姑娘送来给你,又不是奔着?担心你没有妻子关心你才送来的。”

所以叫姜玉阳说来,既然对方?是抱着?目的来的,如今李仪在郦家身上做什么,都不足为过?的。

反正两方?之间,又不含杂仁义礼仪信,一开?始就很明?确,利益而已。

他们郦家要?这个名声和体面,李仪要?用郦家的便宜。

于是李仪一下有些垂头丧气起来,“照着?这样说,我往后还要?继续同她一处生活?”一想到这里,他是拒绝的,但想到事已如此,也不能将她退回去,但他想着?这样的蠢人,往后真有了孩子,别叫她给撺使着?搞什么杀父夺权的事,一时也是后怕起

来。“我晓得了,往后分寸些。”

李仪这一刻,忽然有些明?白了,为什么当时宫里承了圣恩的妃嫔们,都要?先?灌药一碗。

现在看?来,也不是多?此一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