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芫噎了下,眉心拧了拧,不大高兴被这么唱衰了。
“哼,那是张吉有圣水偷袭,女巫拿了银剑,没有这两样东西,他们休想碰到我一根头发。”
“可女巫一族的族长魔力强大,您认为她们会缺圣水么?就算没有银剑,只要将您困住,银器的威力,不够么?”
岑寂叹一声,表情有些无奈,死鱼眼里带着几分严肃。
“陛下,您不能冲动行事。”
被他说得哑口无言,池芫摸了摸自己的腹部,那里,之前被银剑捅了,虽然已经痊愈,可是当时那种痛觉,回味起来还真是
不怎么好。
表情微微松动些,她心里已经有些打鼓了,但面上必须维持着她霸气女王的人设。
“现在说这些也晚了,我都快到了,你说怎么办?”
“您现在调头来得及。”
岑寂一板一眼的,像极了管家。
池芫瞪眼,板着脸,“不行,开弓没有回头箭,再说了,如果对方真有那么厉害,我不和人动手就是。难不成这群躲躲藏藏的女巫,要为了杀我,而得罪整个血族?”
见她这个模样,岑寂就知道自己是劝不住了,不过他也没有露出什么失望之色。
只是很正色地点了下头。
“您最好如此。”
表情写满了不相信。
池芫能不动手?那肯定就是动脚了。
“侍卫长,你话很多。”像个老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