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关心褚清秋犯了什么毛病,只希望她少伸些手,莫要坏了自己的大计便好。
“我躲还躲不及呢,还辰时,我若听你的便是小狗。”宁拂衣一边低声嗤骂,一边甩开衣袂,大摇大摆地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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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她便黑着脸,直挺挺站在了褚清秋的静山宫外。
狗就狗吧,她如今恨不得大汪三声,然后将这宫中之人全咬成碎片。
“我都到了,可以给我解开了吧?”宁拂衣无奈偏头,对着一旁虎视眈眈的秋亦说。
“不行,师尊说了,要等你站在她面前方可。”秋亦手里捏着一截雪白的飞羽索,大声道。
“你脑子是不是缺根筋?我都这样了还能跑得了?”宁拂衣险些被她气笑了,她如今整个上半身都被束缚在绳索中,只剩个肩膀露在外面。
秋亦不回答,只抱着手臂对她怒目而视。
宁拂衣长叹了口气,只得认命地迈步走进去,来到了昨日的厅堂外。
透过镂空屏风,能看见其中影影绰绰,熏香味从室内飘来,伴随着不是何处飘来的禅音,让人心中宁静。
“师尊,宁拂衣带来了。”秋亦扬声道。
过了一会儿,门内才响起简洁的一声:“进。”
与此同时,身上的绳索终于脱落,化成片片飞羽飘回堂内,宁拂衣皱着眉头将手拿回胸前,揉了揉酸疼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