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琛垂眸凝视她,眉眼漾着温柔的笑,近距离,南婠长而卷翘的睫毛扑簌,红唇微涨,皮肤细腻如雪。
那股淡淡的白茶香,让他心跳入鼓,乱如麻。
南婠能击垮他一直恪守的绅士行为,他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对着女人产生邪念的时候。
“南婠,你在干什么!”
倏然一道冷沉的嗓音在病房响起,语气不好。
贺淮宴眯着眼,脸阴寒得要命,黑沉沉的。
南婠坦坦荡荡,面色如常,“阿琛要上卫生间,我搀扶一下而已”
“他没残废”贺淮宴瞟了眼季琛,也就左腿和右手包着绷带纱布。
都说女人看女人,很容易就分辨出白莲花和心机婊。
男人看男人,当然也一样。
季琛对她的那点心思,温柔绅士的皮囊下,眼里写满了男人对女人的情动反应,挂在脸上明晃晃。
贺淮宴知道南婠媚。
从里到外,偶尔还有纯。
没有男人不喜欢她这种恰到好处的风情万种。
南婠一噎,“既然你来了,过来扶一下阿琛”
贺淮宴稳了稳心神,走近掰走南婠握着季琛胳膊的手,蹙眉说:“你去停车场等我”
病房门再次关上,季琛先开了腔,“贺三,我想不到你为了她会做到这地步,不过我问过婠婠,她说只是挂一个名分”
贺淮宴脸顿时一沉,“那又如何,季琛,她现在是我未婚妻,你别和她走太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