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亲眼见南婠进去了二楼的一间包厢,虽然不知道她进去是做什么事,但南婠不说,应是十分危险的。
“婠婠,你怎么是从一楼进来的?”
南婠握着苏丽秀的手,浅笑道:“我没事的丽秀姨,刚才走路不小心踢到了东西”
她看向周时川,“时川哥,你怎么这么问?卫生间就在一楼啊”
刚才那会儿,她走去窗户望下去,二楼距离地面不算太高,心想如果翻窗顺着管道爬下去,或许还有几分逃脱的机会。
咬咬牙,她不管三七二十一,手指摸索着管道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。
要真摔了,可能就费个腿骨个折。
她庆幸现在不是夏季,穿旗袍的机会少,今天出门穿的是白色的宽松毛衣和牛仔长裤,不然实在不方便攀爬。
葛辉和虎爷那帮人走下楼,思忖贺淮宴那副模样不像是虚张声势,招手喊来大堂经理。
南婠有屏风遮挡,背着身子,低头暗暗听着。
葛辉指着虎爷,朝大堂经理说:“你把他带去保安室调一下监控出来”
大堂经理偷瞟了一眼屏风,面上丝毫不慌,恭敬道:“没问题,您这边请”
南婠一只手藏在餐桌布下紧紧抓着,现在落荒而逃,势必会碰见葛辉不打自招。
但倘若不走,很快虎爷就会在监控视频里查到她翻窗爬了下来,紧接又从后门拐回了一楼散桌。
南婠愁得,再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。
一定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。
黑得很!
片刻之际,南婠再次抬眸,悄悄望向葛辉的方向,见他接了一通电话,面露难色,匆匆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