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言,我拒绝景老爷的美意,不过是因我与景姑娘从前并不相识,谈何情爱?终身大事怎能草率!”
景言粗暴地打断他的话,从脖子里抽出一根红绳,绳上拴着一枚小小的玉坠,晶莹剔透:“说得也是。那你与我相识甚早,敢不敢同我爹讲,这东西是你送给我的?又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说,你给我这枚玉坠时,什么心思都没存?”
他抽玉坠时碰到了脖子上的血,玉坠被沾染上红色,阳光下愈发艳红,叫唐连墨不敢睁大眼看,良久,慢吞吞道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景言抬起下巴,居高临下:“我不接受。”
“你……想怎样?”唐连墨知道,若今日不能叫景言顺心,他身后的这些唐家子弟,一个也下不了山,他是了解景言的。
景言望着他的咬紧的唇,伸手捏住他的下巴:“跟我回去。我要将你囚禁在家中,你不是躲着我?我要让你永远只能见我,永远只能同我讲话,日日夜夜都只能对着我一个人。”
“好。”唐连墨闭上眼,似乎是放弃了抵抗:“那你放了——”
“我还没有说完。我还要——杀了他们。”景言很得意地在唐连墨的脸上,看到愕然和惊惧,发泄着这些年来对唐连墨的怨恨,与求而不得。
“你、你不能!!”
龙骨鞭叫唐连墨动弹不得,景言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,突然俯身在他唇上咬了一口,对着近乎呆滞的人道:“你亲眼看看便知,我敢是不敢!”
话音未落,景言从身旁手下的手中抽出一条普通的鞭子,朝唐家弟子那边掠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