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非常不适时宜,但他还是忍不住伸出食指,戳了戳薛骆迁胳膊:“那个……”
他是第一次。第一次动心,第一次相许,第一次如此在意,第一次被……拒……绝……
他一头雾水,只得将方才薛骆迁骤然停下的举动,当做是一种拒绝。
是他不够配合?还是他太无趣,让薛骆迁觉得索然无味?
这倒是有些勉强他了,他可是从小到大连春宫图都没甚兴趣的人,为此还被叶笑云嘲笑了好久,笑他古板严肃,跟个小老头似的。
至于什么自|du,更是不曾有过,不过不感兴趣和没有做过,不代表他不懂。
他觉得方才也没什么不对……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呢?
薛骆迁随意应道:“嗯?”
北冥晏低着头,慢慢道:“若是我哪里做得不好,我可以学,你……你教我,便是了。”
薛骆迁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“我不是不愿意,只是……”
“……”看他那副欲言又止的神色,薛骆迁突然明白过来了,短暂的怔忡过后,直觉一股火焰在胸腔中燃起。
正想解释并安慰一下,又听北冥晏小声吐出几个字:“夫君……”
北冥晏已经将头压得很低了,再低,便要进到水里去了,实在是可爱极了。
薛骆迁喉结滚动,努力克制着,有些敷衍道:“阿晏快上去吧,一会儿该生病了。”说完便站起来要先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