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河听得云里雾里的:“什么?”

“字牌,棋牌游戏中的一种,又叫桥字牌。”白术给他解释了一句。

“还用大写数字呢。”牧云河凑过去,捏起两张牌打量,“这是我们国家的吧?”

“嗯。”

“哪儿来的?”这可是国!

“即墨诏包里翻出来的。”白术详细地说,“他说中午出门遇到个粉丝,花甲之年的东国人,见到他太激动了,硬是给他塞了我国特产——哦,老年人比较喜欢玩这个。”

“即墨诏还会玩这个?”牧云河摸不着头脑,只得感慨,“下围棋的果然不一样。”

在牧云河心里,围棋、象棋这种神奇的东西,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玩的。

即墨诏既然玩围棋,那么玩字牌,似乎也很正常。

——毕竟都是老人玩的。

“不,他显然没受过这熏陶。”白术说完,又用长长的纸牌指了指自己,颇为骄傲,“但我会。”

顾野揭短:“她刚学的。”

“一学就会,我聪明。”

“对,三分钟入门。”顾野失笑。

“……我寻思着玩个牌通晓规则也不用太长时间。”牧云河说了一句老实话。

白术不太高兴了,抬头,一双猫眼盯着他,眼神略凉。

牧云河服了,赶紧找补:“但这个不一样。像我们这种普通人,据我估计,学习怎么着都得花半个小时。”

“嗯。”

白术满意了。

顾野挑眉,看着白术的幼稚强调,以及牧云河的无奈纵容,忽而觉得白术跟普通女生没什么不一样。

这时,即墨诏的房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