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西泽敏锐地发现端倪,更气了,“他是不是喜欢你?”

“……”

司笙不答。

眼里薄怒更甚,凌西泽压着凌厉和戾气,又问:“你跟他谈过?”

“那没有。”

这一次,司笙倒是答得很快。

只是,她否定这个问题,就证明前一个问题……是肯定的。

于是,一直克制的酸气和怒气,终于压不住,蹭的一下翻滚上来。

凌西泽怒上心头,“司笙,你跟他在电话里有说有笑的,是想气死谁?”

“……”

哈?

司笙莫名其妙,拧着眉头看他,欲要跟他理论。

然而,从身后横着的手臂紧揽着肩膀,整个人被往前一推,跟他靠得更近了。

凌西泽俯身下来,堵住她所有的话。

抵达胡同的时候,天空又下起蒙蒙细雨。

车内氛围异常安静。

司笙挨坐在车窗旁,开了点窗缝,有清凉的风吹进来,裹着些微雨水,吹打在发梢、脸颊、脖颈、耳侧上,吹散着皮肤和唇角的持续升高的温度,以及某些难以言明的触感残留。

她冷着眉眼,表情冷漠僵硬,以一人之力,冻结整个轿车的氛围。

车一停。

隔壁响起窸窣声,司笙眉头一拧,没偏头去看,只是冷冷出声,“我一个人。”

凌西泽便止住动作,问:“萧逆晚上回来吗?”

“……”

司笙不说话,抬手就去开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