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晚皱了皱眉头,起身望向男客那边,只见哥哥躲躲闪闪的,不同她对视,还移开了眼。
“这是怎的了?”沈岁晚轻轻垂了垂眼睫,看着模样难免有几丝受伤。
唐现余忙低头折返,迎面撞了个人,崔清一揉了揉被撞的肩膀,疑惑问道:“唐大人?”
“诶,借过借过。”唐现余忙不敢在看,走着离凉亭远了。
开玩笑,那日被左丘子策警告了一番,唐现余哪还敢在沈岁晚面前凑?
何况现下太子那边已经知晓他的事,若是接了荷包一不小心惹了太子的不快,他这翰林院编修还没坐热便不保了。
见沈岁晚垂着眼,还真兀自赏荷了,左丘子笙同何寒枝上了凉亭,坐在沈岁晚左边的美人靠上。
何寒枝见沈岁晚手上拿着个男子样式的香囊,好奇问道:“这是何物?”
沈岁晚手指一颤,方想着藏一藏,又停住。
将香囊递给了旁边候着的寻茶,解释说:“原是预备给哥哥的香囊,但不寻人影,只得等什么时候在交给他了。”
左丘子笙道:“说起来,夫人的身世才是离奇呢,子笙也同夫人道声喜,总算寻得家人。”
沈岁晚兴致恹恹,浅笑着说了声多谢。
姑娘家凑在一处,也闲不住聊些趣事。
何寒枝的话,倒是吸引了沈岁晚的注意,只听何寒枝道:“那更白楼先前大火,烧了个大半,火是灭了,就是不知更白女踪迹,此女出现的离奇,消失的也是离奇。”
沈岁晚凝眉细听,一边的左丘子笙问道:“哦?那日不是听说无人伤亡么?那更白女去了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