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岁晚抿抿唇,绕开人高的屏风,只见屏风后还有一隔间门敞着,沈岁晚走了一步,察觉不寻常。
果真见前面水雾纱幔,连空气的湿润
了几分,沈律锐利的目光看过来,又多了几分颤心的压迫。
沈律眼神微敛,瞧着沈岁晚扶着屏风的模样,瞧着有些不大敢上前,沈律被逗笑,“孤能吃了你?”
看来是今晨被他唬到了。
沈律将外裳褪下,挑眉看了眼沈岁晚,怎么现下才发觉她越发娇惯懒动了,先前更衣的活计都上前揽下。
沈
岁晚上前,接过沈律递来的外裳,挂在了沉香木的架子上,有些好奇问道:“殿下知晓是我?”
沈律没回答,毫无波澜的眼神回答了沈岁晚的话,知晓沈律一开始便是让她进来伺候,沈岁晚紧绷忐忑的眉眼舒缓了不少。
她也不想,沈律也是跟着太保习了几年武的,耳力自然比常人好些,哪位宫侍敢这般在和胜殿左转右转,没些规矩。
察觉到沈律再将领口绣流云纹的中衣褪了,露出肌肉流畅的胸膛,沈岁晚眼神一滞,忙回过神来,“殿下这是”
沈律没理会,再将中衣放到沈岁晚手上,只留下“伺候孤沐浴”几字。
毫不避讳的在沈岁晚面前褪去了中衣。
沈岁晚忙移开眼,沈律身形修长,瞧着是个金尊玉贵的男子,退了衣裳又瞧着皮肉紧实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