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,她去凌洲投靠了?宁安王!
沈召启念及此,眼底再次浮现盛怒,宁安王雄踞凌洲,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!
看了?眼下方的宁安王世子,却注意到宁安王世子视线正?一动不动的盯着女眷那处,沈召启顺着看过去,女眷多站在一处,让人看不准白即觉看的是哪家姑娘。
不过,即便是哪家的姑娘,他也不会为白即觉指婚,就?像太子一般,若是过早指婚,势必多了?不容小?觑的助力,让他坐不安稳。
只是,这宁安王,竟连在京为质的嫡长子也不顾。
沈召启现在的念头心思都在威胁日峻的宁安王,虽太子明说,已派人前?往半道截杀。
可他终究不放心,另派了?一拨人追杀这靖阳王府余孽。
在高位这不寻常的氛围下,长全见比试完毕,高声唱道:“头名——东宫翊卫。”
原是该起身道贺的,可有几位大臣起身,瞧见高位上圣上的面色有些不虞,皇后也一脸古怪,纷纷识相的将嘴边的话憋了?回去。
这时,沈召启开口?,“朕看此次大比,奖赏之余,还需惩处,否则,怕是为了?忙活些无畏的事,操练士兵这也疏忽了?!”
各方出十名士兵,哪家不是挑拔尖的前?十名来比试?偏偏府上拔尖的还是这模样,旁的还不知什么?鬼样子!
沈徇耳边一辣,父皇这话就?像耳光一样狠狠打在他的脸上,他这个嫡皇子,还不如往日不出风头的沈征。
“儿?臣知罪,甘愿领罚。”沈徇朗声回话,暗自看了?眼一边坐着的母后,瞧着母后面上难言的模样,出乎意料的没有为他开口?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