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婉玉捏着?帕子笑笑:“姑姑既是赏予我的,我自是能做主?的,我看昭训是需要的,才忙让人寻出来?,昭训可不要再推辞了。”
她继续道:“若是昨儿我能多劝昭训两句,昭训同我们去了西边的林子,也?不会?遭此?一难,说来?我也?极为愧疚。”
她面上带着?些歉意,沈岁晚抿了抿唇,“张姑娘不必自责,本我也?只是偶然才被陷阱伤到的,怎会?与你有关?”
张婉玉眼底闪过几丝暗芒,当初她同昭映就?是故意去了西边,这几人都不想与她们一处,必定去了东边。
东边林子的猎物早被她们使?人赶向林子深处,这最安全的一条路,定是从未来?过的沈岁晚走的,她们就?将陷阱设在那处,没?想到的是,沈岁晚没?伤到,倒是将表哥伤了。
“说来?也?是,还多亏昭训当时救了表哥,这舒雪膏更是要收下了,否则我倒是愧疚了。”
沈岁晚见拗不过,浅笑着?让寻诗接过了。
这时,医女过来?,预备为沈岁晚诊脉,张婉玉也?适时的告辞了。
外面走了没?几步的张婉玉不适的皱眉,这鞋袜都湿了,实在让人不大舒服。
秋桂看到了,忍不住抱怨道:“要奴婢说,姑娘就?是菩萨心肠,姑娘看看方才沈昭训那不大愿意的模样,活像咱们上赶着?去一样”
张婉玉笑笑,细声宽慰几句。
帐里,沈岁晚趁着?医女把脉之际,问?道:“可能劳烦医女帮我瞧一东西,可掺了什么?”
她一说出口,寻诗忙走到那四角的檀木小方桌边,将那圆肚瓶拿来?。
“昭训言重?了,您吩咐就?是。”
医女伸手接过,过了片刻,皱了皱眉,再次闻了闻,“昭训,下官并未发现什么不妥,这应是上好的舒雪膏,昭训伤口长好倒是可以用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