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即觉唇边挂着冷笑,“母妃肆意纵容,导致白即奂现在上不知敦厚崇礼,下不知宽待下人,每日只知贪图享乐,嗜欲贪奢。现在这棋子用?完了,合该扔了,还能赖一赖太子,是与?不是?”
他目光如炬,好像要洞穿双氏的计算一般。
前些时日,因太子沈律强硬的让人鞭打二十鞭,现如今仍然爬不起身,最后不幸身死多好的借口,既能将白即奂这废棋扔了,又能脏了东宫,反正太子律心狠手辣,没人不信。
双氏移开眼?,将手从白即觉的钳制里抽出,冷笑两声:“果真是在定都这深潭里待久了,连母亲的心思也知晓了。当初送你来定都,就是让你培养自己的势力,你却一门心思的扑在寻妹妹身上,尤其?还先后厚待那靖阳王府姐妹,愚不可及。”
最后一句话?有些暗恨之意。
白即觉眼?底一颤:“母亲,难道心里没有妹妹吗?当初那般狠心抛下她,就为了你的王妃之位,我的世?子之位?!”
“你妹妹过得很?好,待你父亲成大?事,自会将她认回,让她做至高无上的嫡公主。”双氏出声打断,语气着急。
他眼?底幽深,驳斥道:“在东宫为妾,在阴沉不定的太子律身边,就是你口中的过得好?”
寒风穿堂而过,好像刀割一般冷然刺人。
登枝站在门外?放着风,大?气不敢出,旋即,就听里面传来王妃娘娘不屑的嗤笑声。
双氏看着还是那一脸愤懑的儿子,眼?底那不屑的笑意还未散尽:“沈岁晚?她也配做我的女儿?”
“你”
双氏道:“方?才还夸你有所长进,现在看来,却是被人遮住了双眼?,连亲妹妹是谁也不知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