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日她与谭玉说好,今日要与她画些手绢的绣样,谭玉过来时?也带着些素色的手绢过来,瞧见?沈岁晚走了过来,她欣喜起身。
“劳烦谭姑娘久等,怪我贪睡。”
谭玉无所谓的摆摆手,“昨儿听说殿下在?你这里留宿,自然理解你伺候辛苦,反正?时?间还早着呢,咱们画好了正?好用午膳。”
被谭玉揶揄的神情一瞧,沈岁晚面上划过些不自在?的绯红,掩饰般的拿起绣帕,“谭、谭姑娘想绣什么样式的?”
比起刚学?不久的琴棋书画,她还是绣活拿得出手一些,谭玉也跟着挑了块儿碧落色的绣帕,“虽康州的甜瓜在?大胜排第一,可这些衣裳服饰都比不上定都,夫人了解些,不若就给画些定都时?兴的绣样吧。”
沈岁晚咬咬唇,她离开定都也一月了,怕是定都都换了新?的初春绣样了,“这样吧,我画些金玉阁的绣样,谭姑娘再想着加上一些康州独有?的,到时?候就瞧瞧是什么模样,应当不差。”
谭玉听言也欣然同意,早前刺史府只有?她一位姑娘,现在?多了位年龄相仿的,她自然想亲近些。
可没过多久,天色暗了下来,乌云遮日,瞧着是风雨欲来的架势,寻茶等人连忙进来帮两人收拾东西?进了屋子。
沈岁晚刚给谭玉倒了一盏茶,大雨就伴着豆大的雨滴强势的落了下来。春雷滚滚,难得下了一场暴雨。
谭玉接过茶盏,叹道?:“今早瞧着像是要下雨的模样,我还瞧见?爹爹带着近侍出了门,劝都劝不住,等下怕是要挨雨淋了。”
听了这话,沈岁晚好像想起什么,好像从昨夜到现在?,都没见?到福传了。她是知道?福传会去打?探消息,但往日白日的时?候都是在?院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