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律那伤口虽说不深,但瞧着皮开肉绽的,睡得又少,是该煲些汤补补。
金巧还以为她会问手镯的事,发现不是她就自在了一些,揽着竹篮走?过?来,“自然可?以,自然可?以,是我疏忽了,先前就拿了些腊肉出来。至于钱就不用了,嘿,夫人上次给的钱财,我们一辈子也花不完。对了,夫人可?要鸡蛋,还有好几篮子呢!”
沈岁晚笑着摆摆手,“我捉只鸡就成,这?些婶婶还是留着吃吧。”
金巧抿抿唇,笑意有些浅:“吃啥,反正是拿去老宅给儿子吃的,多拿些少拿些都成。”
她的注意力却在另一边,“婶婶有儿子,可?曾上学了?”
金巧却好像被?人问住一般,变得有些支支吾吾,“啊,是,孩儿他爹就是个读书?的,在家教呢”
金巧下了庄子,徒步往村里?走?去,将近有四里?地的路程,她走?得有些气喘吁吁。
丈夫是个读书?的,却什么也没考上,两人成亲二十?年?了,可?成亲就过?了五年?,她不能生?育,丈夫却重新找了个隔壁村的寡妇,两人还住进?了老宅,她和年?迈的父亲则被?赶到了庄子上。
到了老宅门口,金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出乎意料的没听到里?面的欢声笑语,她面露疑惑的推开门。谁料!眼底闪过?一瞬的白光,金巧尖声呼叫,那泛着冷光的刀停在她脖颈上。
那些篮子里?装着的鸡蛋果蔬撒了一地,黏糊糊的全摔碎在地
往日有些宽敞的院子里?塞满了人,全是带着刀剑的侍卫,为首的一位女子一身锦衣华服坐在院中,周身的气度丝毫不像是单洲出来的,反而和庄子上的几人气度有些像。
女子身边站着两位侍女,衣着统一,就是其中一人侧面有些疤痕延伸至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