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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钦:“她是怎么想的?直接告诉我便是,何必这般与我赌气?”

岳训冷眼瞧他,“秦丫头在府前鸣枪示警,在那之后有没有告诉你不许再擅自插手她的事,她想要有自己的事业,不愿困在这四方的天下?”

岳钦抿起嘴,语气放缓,“为了那几分毛利,日日奔波,我瞧着都心疼。”

岳训:“我看你就是没好得瑟,她愿意做什么,随她便是,以秦丫头的性子,她能做出什么不成体统之事?就算累,她也是乐在其中。”

岳钦眉心紧皱,看向父亲,“您也觉得我做错了?”

岳训:“秦丫头那般要强的性子,你处处管着她,只单方面的掌控她的人生,我不信她不曾跟你抗议过?!你仔细回想,她说过多少遍?有话直说,那也得在你能听进去的情况下,若是充耳不闻,说多少遍又有何用?不过是浪费口舌。你掌控她的一举一动,难道会不知她不想待在这后院?”

岳钦重新仰躺在椅上,望着屋顶,脑海里全是秦卿的一颦一笑,“我既不想让她辛苦劳累,也不愿旁人看见她的好,念念不忘……”

岳训见儿子这般偏执,语气不善道:“你这般固执己见,还让她怎么说?”

岳钦看向父亲,不悦道:“您看得倒明白,难不成我娘也是这样的性子?”

岳训:“人与人不同,你娘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,秦丫头是受过新思想的小姐,不过万变不离其宗,只要记得一点,凡事由着她,家和万事兴,整个河西都在岳家手中,她也翻不了天去。”

岳钦:“事后诸葛亮。”

岳训:“我把那马鞭送去,你还得不到警醒?”

岳钦:“警醒?您送什么马鞭……”

他仰头,抬手用力拍了下额头。

岳训:“你们小两口的事,我做公公的,如何插手?管多了惹人厌烦,管不好,还不是里外不是人。”

岳钦叹气道:“大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