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听方文茹说起少夫人,她竟与少夫人相邀骑马,看来真是关系匪浅,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那这女子的品性脾气便可能是两种极端,要不就是与少夫人一样的清高人,要不就是极其善于阿谀奉承,、看人脸色的聪明人。
既然女人有些价值,那就不能光是简单的露水情缘,总要让其能心甘情愿的对他有所助力。
关成未再进一步动手动脚,故作绅士道:“为表歉意,不如我来教你?”
方文茹故作矜持,“关少爷事务繁忙,怎好劳烦?”
关成:“再忙,这点时间还是有的,更何况能教方小姐骑术,何其有幸?关某此举,怕是要引他人红眼妒忌。”
方文茹敛眸,这话暧昧不清,好似对自己甚是高看。
她佯装沉思片刻,不再扭捏,眉眼轻挑,对关成温柔浅笑,“那就有劳关少爷了。”
关成见她应下,又回身要叫司机,:“我送你。”
方文茹:“不必了。”
她朝对面招了下手。
汽车在对面掉了个头开过来,司机下来,跑过去打开后车门。
方文茹朝关成颔首,“关少爷留步。”
关成也不强留,“慢走。”
方文茹上了车。
车子启动,从眼前驶过。
关成见方文茹坐在车内,目不斜视,玻窗泛着午后暖光,女人面部柔和,温婉淡雅,他没成想,台上浓妆艳抹的戏子,下了台竟然如此清丽秀气,如此反差,弄得人心痒不已。
他也不知方文茹是真‘大家’还是假正经。
关成扯起嘴角,是良家,是婊子,很快就能见分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