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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她睡一觉醒过来,矿山就发生这么大的变故?

等等——

顷刻间,谢琉霜想到另一件事情。

她犹记得自己是被下了药,在神思彻底消失之前,她最后见到的人是萧长霆。

想到身子的种种异样,谢琉霜的面色变得愈发苍白,莫非——

同她做了那种事情的人不是温亭书,而是萧长霆?

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,她的心直直往下沉,闷得人胸口发慌。

原本看见谢琉霜露出欣喜之色,谁知,不过刹那,她的喜悦就消失不见,清月诧异极了,连忙关切问道:“夫人,您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?三公子交代过婢子,说是今日让你受累了,这几日好好歇息,还叫婢子多做几道好菜给您补补身子。”

谢琉霜捏紧手心,眉梢一抬,“所以……这些都是羡安跟你说的?”

清月愣了愣,有些不明所以:“对,是三公子……夫人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清月的敏锐让人惊愕,谢琉霜并未将实情告诉她,也没有那个必要。

她垂下眼睑并未细说,反倒问了清月一些关于孟锦瑶和晏鹂的事情,好在任府一切太平,并未发生大事。

不得不说,还是清月做的饭菜合她胃口,谢琉霜将饭菜吃完本想像平时那样出门消食,可是她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,只得在屋子里站一小会儿。

好在没过多久,温亭书就回来了,他甫一进门,谢琉霜眼尖地发现他的脖颈处多了一道红痕。

谢琉霜惊愕问道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