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溺毙浮沉,叫人心魂荡漾,勾得夜色低吟,撩人心弦。
直至天光破晓,散落一地的凌乱衣裳叫人无从落脚,三房的院子闹了一整夜,叫了数次水。
谢琉霜脸颊红粉若彤云,汗水涔涔落下,就连被褥都淋湿了不少。
她像是溺毙的游鱼,终于得到上岸的机会,重新获得喘息的稀薄空气,彻底陷落进沉沉梦乡之中。
温亭书倒是精神依旧,光着的后背呈现着几道女子的抓痕。
将衣裳抖了抖,重新穿戴,又是昔日一派谦谦君子、温雅如玉的形象。
谁又能想到,这样的人,在床榻之上闹的最欢呢?
……
接连数日的折腾,谢琉霜的身子实在吃不消,后来又看过大夫,大夫说她身子体寒,不易有孕,子嗣一事较为艰难。
谢琉霜没想到世事轮回,最初是自己不想生孩子要孩子,如今想要孩子的时候,身子骨却又不行。
跟着谢琉霜一道去的温亭书倒是不在乎此事,他轻声宽慰道:“不必担心,子嗣之事皆是缘分,不可强求。”
谢琉霜无奈苦笑着,如今,他们二人的心态倒是反着来了。
眼看谢琉霜似乎真的对此事耿耿于怀,温亭书总算想到一个法子:“先前你不是说过想去别庄的温泉玩一玩吗?不如过几日就去。”
说到那个庄子,谢琉霜还未去过,一直找不到机会,这一次既然温亭书主动提及,她自然没有推辞的必要。
夫妻二人简单收拾了一会儿行囊,正准备过两日就去庄子散散心,谁知偏巧,谢洮找上门来,说是订了一家京城中的酒楼,要众人一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