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你将霂初绑走的,你……”
萧长霆气到怒不可遏,心绪起伏不定,手掌紧紧攥着,青筋迭起。
真是好一个温亭书,如今倒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入狼窝,还试图威胁他。
萧长霆努力平复着滔天怒意,寒声道:“说罢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。”
“那些旧臣无非就是想让陛下取消科举,并且恢复爵位。”温亭书勾唇一笑,“还有就是,这个位置已经不适合陛下坐了。”
他这句话分明就是要逼宫!
“咻”——
长剑出鞘,剑尖直指温亭书,但凡萧长霆再用点力道,这把剑便能在他脖颈处落下一道血痕,叫他顷刻间毙命。
温亭书面色不曾发生变化,唇畔噙着的笑意依旧,可落在萧长霆的眼中却愈发刺眼。
“你不怕死?”
“世人谁不怕死?只是,陛下这一剑要是真落下来,恐怕太子殿下也回不来了——”
温亭书流露出朗润一笑,若春风拂面。
真是好一个温亭书,分明不怕死!
萧长霆长吐口气,将剑掷在地上,发出“咣当”的清脆声响。
“说吧,他在哪里?”
温亭书漫声道,“那就请陛下随我走一趟。”
……
温亭书领着萧长霆出了京郊,上了山,殊不知身后还有另一人跟着。
谢琉霜手中捏紧令牌,这是可以号令皇城禁卫军的令牌,有了这个,就相当于掌控着京城中最锋利的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