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昭凑过去,咬了一下她的耳尖。
“帮我?一下。”
“小没?良心?。”
沐浴露是滑腻而清香的。
她和他的目光对上?,感受到他的手在?她腰间,滚烫地收紧。
“原本是没?什么的,”盛昭淡声,却带着几分沙哑,“但因为你洗澡不负责,所以我?有点控制不住。”
这两者请问有什么关系吗?!
杜桑紧紧咬了下嘴唇:“……怎,怎么帮?”
他没?说话,就用没?受伤的那只手,带着她拿上?了红皮的薯。
“巧了不是,”他低声地,轻轻地笑了笑,“沐浴露又能清洁,又能……”
嗯,一举两得。
要不是他受伤,她真想吧花洒塞进他嘴里,堵住他的话。
就是不太敢。
液体被洗涤,泡沫最终消失于无痕,直到封闭的浴室被热气?占满,她才捏了捏酸软的手腕,心?想这还是个体力活。
洗澡终于完成?了它的使命,她抬眸瞪了他一眼,就是没?什么威慑力。
“纱布都湿了。”盛昭说完,意有所指,“你也湿了。”
“盛!昭!”她瞪大眼喊了他一声,这模样简直害羞到极致。盛昭听着,第一次觉得自己?的名字,如此悦耳。
“我?说的是衣服。”他指出来,愉悦地走出了浴室。
杜桑浑身湿透了,干脆也洗了个澡,出来时他已经躺回了床上?,医生重新?换了纱布,并叮嘱从以后尽量不可以沾水。
盛昭看着手机,应付两句。
病房再次剩下两人,她向他走去,脸颊还因为刚才的事情而红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