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袋动来动去的,连带着胸也会时不时撞到他身上。
谢骞真是要疯了!
仓鼠知道她在干嘛吗?
谢骞几乎把自己学过的所有数学公式都默背了一遍才能保存理智。
始作俑者无知无觉,把脑袋在谢骞胸前蹭了半天。
不把自己藏起来的话,谢骞就会看到她笑得有多傻!
闻樱憋笑的声音引起了谢骞怀疑,他顾不上心猿意马,把某只仓鼠从怀里拔出来。
闻樱的傻笑还来不及收起来呢,二人四目相对,谢骞松了一口气。
——还以为她哭了呢。
虽然仓鼠看起来不是这样的人,但谁知道呢,听说女孩子的泪点总是很奇怪。
“你涂不涂药?”
“不涂……唔……”
不涂药膏的话,这么宝贵的时间可以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。
谢骞双手固定住闻樱动来动去的脑袋,低下了头。
两人在房间里独处了很久,直到夕阳完全落下,李梦娇才硬着头皮来敲门叫吃饭。
阿弥陀佛,这不能怪她啊,不是她想当电灯泡,是林导让她过来问的!
吱吖。
木门被从里面拉开,闻樱先走了出来。
“林导让一起吃饭?”
李梦娇点头:“是啊,林导看了剧本后很满意,让老乡杀了一只鸡来招待谢骞,真是给你面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