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的艾森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。
他麻木不仁地再次高扬头颅,眼中透出嗜血的兴奋,掀开的獠牙上沾着血光,眼见就要将已经摊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白袖和谢松原二人撕成碎片。
一抹橙黄色的身影却在这时骤地从旁扑到艾森的脑袋上,在他脸上狠狠地来上一爪:“老梁,带他们走!”
“好!”巨大的马陆火车滚滚开过,一只站在马陆身上的巨型蜜獾跳了下来,托起两人就往马陆的背上扔,“快走!”
华南虎扒紧了蛇脑袋,巨大的身体遮挡住了巨蛇的视线,任艾森无论怎么疯狂摇头都不松手:“妈的,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还治不了你了!”
壮硕的马陆飞速逃窜,趁着刀疤男正和艾森搏斗的功夫,将谢松原和白袖迅速带离现场,来到山洞边上。
蜜獾将他们放了下来,短暂地叹了口气:“你看看你们,没事来凑什么热闹,高污染集中地,是你们能随意插手的吗?哎……我操!”
还没感叹完,一道软趴趴,但也异常黏腻而有劲的物品骤然从身后贴住了他,将这只蜜罐高高举在空中。
是那个蟾蜍变种人!
蜜獾大叫一声,反手抓住缠着他腰间的舌头:“别以为我不吃蟾蜍!”
说罢,他径直在空中翻了个身,扒住那蟾蜍张开的大嘴,对着他的上颚一口咬了下去。
谢松原无暇再看别人。他一下扑到白袖身边,抱紧了雪豹的脑袋,揉着大猫的双颊:“白袖?白袖!你醒醒!”
白袖动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