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秦玉柔出去之后,李珩还在回味她的话,虽然觉得是些恭维的话,但瞬间觉得病好了不少。

尚昀青隔了一日后从李珩嘴里听到了秦玉柔的那些建议,不得不说,秦玉柔的见解应当没错。自古洪灾多伴瘟疫,饿殍遍野。

“这安嫔娘娘的主意,您说是她自己想得,还是秦相的意思呢?”尚昀青坐在床边,扇子拍打着手心。

李珩回道:“若是秦相的主意,她不会揽到自己身上。”

尚昀青一听这话,扇子也不玩了:“有段时间不听您提起安嫔娘娘了,这一开口就是夸赞,您不对劲。”

李珩僵硬地看向他:“朕说的是事实罢了。”

尚昀青一耸肩:“臣可听蕙月长公主说了,寿礼的事情您还帮了她。”

说起李蕙月,前几天来看他,还是一副自己没错的表情,怎么长这么大了,还是像小孩子一样。

“朕是帮她擦屁股,说起来就心累,她这性子太容易被人利用,朕既希望她单纯善良,又希望她有些心眼,懂些世故。”

“像安嫔一样?”尚昀青挑眉问道。

“嗯,像安嫔一样就行。”李珩脱口而出,说完后朝尚昀青投去危险的眼光。

尚昀青赶紧站起来:“臣当什么都没听见,陛下只是病得厉害,说了胡话。”

李珩手边只有奏折,他抄起一打来就想扔,然后觉得自己现在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