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珩每次过来都透着一脸疲惫,多半时候都是在批奏折,有几回是看书,她不太懂朝政,也对朝廷黎民百姓的事情没什么想法,于是她只是好在一旁做做羹汤或者逗逗猫。
没有行房的事她也不敢声张,她换了好几种法子想促成正果,奶浴试过,花瓣浴试过,香薰试过,纱衣也试过,也想过不少法子跌入皇帝怀里,但皇帝丝毫不为之所动。
原来,只是因为帝王的心里没她。
世间女子大多总是相信自己是被爱着的,不是被骗着的,庄妃也是其一。如今说这些,既是试探,也是在无声抗议。
李珩的手没动,他盯着庄妃,如同一种无声的警告。
“你们说了什么?”李珩重复问道。
庄妃原本还是一副我见犹怜的神态,当听到这话的时候,抓住李珩的胳膊,如哀求一般:“陛下,为什么不是臣妾,您有哪里不喜欢臣妾,臣妾不懂。”
她开始放声哭出来,混着沙哑的声音,也开始不顾及形象。
李珩有些耐性耗尽,将她的手从胳膊上拉下来:“是不是安嫔说了什么?”
庄妃目光变得好笑:“安嫔?她有什么好说的,这会儿说不定比臣妾哭得更惨吧。”
正是盛宠的时候当头一棒,秦玉柔啊秦玉柔,从云端摔下去的滋味如何啊。
不过她不知道的是,李珩见过秦玉柔,她人乐呵呵捧着草药准备去做驱蚊香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