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秦玉柔沾墨后继续落笔:“你家娘娘能?掐会算,你这才知道啊?”
她们虽然?在肃州的时候学了不?少稀奇古怪的东西,但是算命确实?没有学过,真?儿噘着嘴:“娘娘是逗奴婢的吧,不?过您猜得准,奴婢确实?碰上了,她还咒您身子不?好呢。”
秦玉柔煞有介事地摸着自己的肚子:“这回倒是能?让禧嫔高兴一回。”
“可是陛下眼下不?来,这该如何是好。”真?儿沮丧道。
秦玉柔停笔,拿左手随便一掐,做了个手势后朝真?儿说道:“陛下明日便会来。”
真?儿才不?信她这套,找了凳子坐下来看话本。
要不?是秦玉柔让她去传信,她最近都是寸步不?离秦玉柔,她忽然?想到:“娘娘,您当时放下学武是个错误,要不?然?您再拾起来吧,多少能?够防身。”
经历了之前的几次刺杀,秦玉柔也确实?觉得有必要,而且除了有必要,学武还可以丰富她枯燥的生活。
“你说的有道理?,过段日子我便跟着你学。”
李珩在第二日的傍晚果然?来了,真?儿吃惊地看向秦玉柔,秦玉柔一副“我说得没错吧”的表情看着她。
“眉来眼去什么呢?”李珩让高鸿放下奏折后便去外面侯着,无需伺候。
秦玉柔直接笑出声来,李珩让真?儿说。
真?儿恍惚着:“娘娘昨日不?仅算到奴婢碰到了禧嫔娘娘,还算到您今日会来,奴婢不?信,如今……不?过娘娘您何时学了卜卦?”
听到这话秦玉柔更是止不?住笑了,李珩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