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柔有些惊讶,但仔细一想就猜出来了,他八成是想让老秦接手调查这件事,唉,可?怜的老秦,休沐日还得干活。

她和李珩在?马车上一前一后换了衣服,女子衣妆繁琐,她刚要反手去整理,李珩已经搭了把手。

“方才,你不该那般贸然去救人的。”

秦玉柔就知道李珩会?说她,毕竟身为妃嫔,又是在?宫外,万一有什么?闪失,不好交代。

但她当?时没有想那么?多,总不能见死不救。

“臣妾也是着急,好在?救上来了。”

李珩不赞同:“再着急,也不该以身犯险,你这身板下去,可?想过自己的安危?”

秦玉柔把李珩披给她的湿衣服叠好放在?一边,淡淡回?道:“臣妾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到,幸好没有抽筋。”

李珩不知道该再说什么?,跳河那人且不说与?她非亲非故,甚至她连河的情况都不清楚就敢跳下去救人,真不知该说她勇气可?嘉还是做决定太过草率。

还有些湿的头发上簪子乱七八糟,李珩伸手替她稍微摆正。秦玉柔哪敢劳烦他再动手,稍稍退了下身子。

两人四目相对后,李珩的手仍然没有放下,重新?凑到秦玉柔的发顶帮她调整:“无妨。”

秦玉柔不好回?绝,只好板正坐好,低着头,感受着李珩似将她面上的头发收拾好,别?到耳后。

秦玉韶先行下车,跑到秦府门房那里告知情况,门房赶紧转身跑进?府里,不一会?儿秦家老小?便出来接驾。

秦丘听?说是皇帝和安妃驾临时还有些不敢相信,结果到了门口真见到了自家女儿,只是那头发湿着,妆面也乱七八糟,秦夫人在?秦丘身后连连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