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聆:“满月酒店,朱从戎,把他开除。”
傅妄安静了一会,对她的第一个要求居然不是讨要月亮或者钻石而感到不解。
他沉声问,
“原因呢?”
江聆:“他欺负我。”
空气一时死寂。
傅妄仿佛对她的用词感到新颖。
一直钓凯子的女人,会使用“欺负”这两个字吗?
“……”
“做不到吗?傅妄。”
“他怎么欺负你了?和我说说。”
他手扣着她的细腰,很老实地没有乱动乱摸,面对面地,温声询问她受人欺负的每一个细节,像贴心又温柔的男朋友。
江聆:“你确定要听吗?”
傅妄默认。
江聆轻轻吸了口气,慢慢陈述那些于她而言不堪回首,却记忆犹新的过往,
“我刚进酒店工作的时候,经常独来独往。有时候赶上酒店办宴会活动,会去宴会厅帮忙打下手。”
“他是活动部的负责经理,那时候他看我经常一个人,就对我动手动脚的,趁我在工作就摸我的手,腰,肩膀,有一次还摸过我的屁股。”
“我当时只是个新人员工,不敢反抗,所以只能忍,每次见到他就绕着走,或者跟同事结伴。”
“今天下午我从酒店离职,他跟我说给我介绍新工作,把我骗到他的车上,然后他把我压在车窗上,撕我的衣服…摸…”
“嗯…”
江聆还没说完,痛得直哼。
是傅妄偏头咬了她一口,咬在她脖颈皮肉最细的地方,用刺烈的痛觉堵上了她的嘴。
他或许不想再听下去。
也许因为她说得既无聊又啰嗦,又或者傅妄对于江聆已经是属于自己的这件事产生了意识,因而占有欲强烈,不愿再听其他任何人曾碰触过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