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放下的东西本就不该再死灰复燃,她当然不是心甘情愿,而是迫不得已。
门开了小半扇,虚掩着。
他讲电话的声音从外面传进门廊,壁灯的暖光在门缝间铺开一个暗黄色的三角。
“嗯,今天有点事,明天吧。”
“当然是你更重要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别想那么多。”
“非得现在么?”
“…”
“行,都你说了算。”
他讲电话的声音特别温柔清润,绅士干净得跟邻家大哥哥似的,和江聆说话时那股阴险腹黑的dirty味完全不一样。
江聆把手绕到身后,按开房里的灯。
一霎那间,铺天盖地的白光涌进眼眶,她把手收拢到眼前,挡了挡。
隔了一会,她垂下手掌,刚好傅妄讲完电话,推门进来。
江聆手撑着桌面,脚下到地板上。
她拂了几下自己坐皱的裙面,微微局促地说,“你现在要走吗?”
“你如果要走,我就回自己的房间了。”
她表现的很疏离,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他在跟谁打电话。
亮光驱散了暧昧的气氛,此时的对视不再如方才晦暗缠绵。
他站在她面前,黑漆漆的双瞳盯着她
说,“我今晚不回来。”
陪他的小公主需要陪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