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古丁和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,她被亲得耳颊泛红,手指甲抠他的肩膀叫停。
傅妄不知道痛,卷着她的舌头,往舌根里头刮。手指扣着她的后脑,不准她乱动。
这是一场不对等?的深吻。
江聆没有尝到任何欢愉的滋味,她索性脱了力,任他如何处置。
傅妄紧握着她的腰,又亲了一会儿,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对劲。
他慢慢停下了吻,鼻尖贴着她的鼻尖,微微喘息着。
看?着她唇心的一点红,他用拇指抹掉了她嘴角的湿漉,声音湿湿哑哑地?,问询她,“不愿意?”
江聆控诉说:“你有点粗暴。”
她的腰被他捏疼了,嘴唇也咬破了,缺氧缺得头晕。
他就像一个被亏欠了好几年?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,突然?得到满足,压抑不住有点儿疯狂。
江聆怀疑他这几年?,或者说最近一段时间,可能没有性生活。不然?没法解释他为何看?起来克制冷清,但一动起来,就有点儿克制不住。
“你要温柔的?”傅妄问她,语气?很柔和。
果然?是男人啊,就算没有爱,在做这种事的时候,也会显得很有爱意。
江聆垂着眼,答,“嗯。”
傅妄了然?,笑说,“好。”
江聆总是对他这副笑面?虎的社交表情有点反感,会这样笑的人像藏了一肚子的坏水。
她转开?眼,余光里。
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地?解开?了她的浴袍,撩着一边的衣衫,往旁边牵开?。
而后,懒懒的眼神往她——的身体上?肆意地?巡视。
江聆有些别扭,手指尖抠进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