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为小时候家里穷, 一直吃不起海鲜, 长大后才知道自己是海鲜过敏的体质。
昨晚上和?付楚媚聚餐,她?残存的记忆里, 自己穷了太久没舍得吃顿好的,昨晚上嘴馋, 就在付楚媚叫的一盘白灼虾里夹了两个解瘾。
再加上酒精叠了一层隐形buff。
昨天夜里还没发?作起来, 今天早上起床一照镜子?,江聆的眼睛肿得像两个烂桃,脖颈上还起一小片红痕。
江聆盯着镜子?里自己的猪头脸,一时无?言,“……”
真、不该嘴馋吃海鲜的。
江聆感觉很后悔。
她?一般不过敏,一过敏至少好几?天才能消下去。
正?好还是傅妄在家的这几?天,她?要顶着这张肿脸和?他周旋, 这是什么蛊兮钓人盘变滑稽喜剧戏码。
叹息后,她?简简单单洗了脸, 刷了牙。红肿的眼皮还是依旧红肿。
江聆想用?内线电话问小艾拿点治过敏的药。她?站在立柜边上,拨着号码。
一阵脚步声随之传过来,从她?的卧室门?口,到她?身旁。
“不用?打了,药给你拿过来了。”
拨号拨到一半,江聆眯着肿眼,慢慢扭过头。
傅妄已?经把蓝白色的药盒放在了她?的手腕边上。
他一手插着口袋,身上一件白衬衫,人又高又瘦,清俊干净,在这样清爽的早晨,看着很让人赏心悦目。
原谅江聆臃肿到眯缝的眼睛看不清他出挑的俊脸,她?瞅着药盒的方向,不解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…”
傅妄:“我怎么知道?一大早醒过来,一张猪头脸对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