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了几秒,仿若随口地一说:“改天他有空,我可以?带你?去见见他。”
江聆:”嗯?”
“你?说洛时吗?”
傅妄:“嗯。”
江聆瞬间乐开了花,快三十岁的人了,还能?再圆个未成年时的偶像梦。
她用手指点了点傅妄的肩膀,要他紧记着今天讲的话,“就这么说定了,你?不能?空口说白话。”
傅妄补充:“但是不能?抱,只能?签名或者?拍个照。”
江聆切了声,嘴角笑得翘了起来:“还不承认你?吃味了。”
傅妄也?笑,懒懒地说:“我也?没不承认。”
江聆哦了一声,把信封原封不动地折了回去,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她睡了下?去,靠着他的胸口,“你?看东西?真?慢。”
傅妄又看了一小会,她热热细细的呼吸隔着薄薄的白衬衫浇在他的喉结和?颈窝上,着实让人分神。
信上的东西?确实没看完,不过他也?没了心思,把信纸撇在一边,翻身压住了她。
江聆推着他的肩膀,“现在是睡觉时间。”
傅妄覆唇上去,咬她的唇尖,低声懒笑说:“是睡觉时间。”
他说的睡觉可跟江聆口中的睡觉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信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他们的衣服也?落了一地。
明晃晃地刺眼日光穿过玻璃窗前的蕾丝纱帘,来到?室内,光线变得慵懒而平静。
照着她白得透明的皮肤,殷红的唇舌,烧进他的眼里。
喘息声断断续续,肢体?摩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