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捧月吓得不轻,摆手,“不是的,傅妄,不是的。”
被?咬裂耳朵的男人?软在地上,捂着嘴,低声嘶嚎。
另一个男人?则是蹲在他身边,看着傅妄阴沉的脸色,也?不敢多吭一个字。
他们两论身份地位,充其量只能算是富二代中的底层,家里有几家店,一年挣个千百万,和吴捧月傅妄这样?的人?比差得太遥远。
他们轻轻松松说两句话,就能让他们家身败名裂。
最初吴捧月找到他们帮忙时,口口声声说的是,随便他们怎么干,越狠越好,出了事情有她吴捧月和吴家兜着。
现在傅妄一出面,才说了一句话,说是要给他们撑腰的吴捧月居然第一个跪了,还着急忙慌地撇清责任。
怨不得,他们现在吓成这样?,脑袋里滚过?一万个主意,都?是在后悔自己当初为?什么要掺合进来,动傅妄捧在手心里的人?。
“是啊,傅总,也?跟我们没?关系啊,都?是她命令我们这么做的。”
吴捧月气得咬牙切齿,手指在颤抖,她没?有想到傅妄会这么快找过?来,更没?想到这两个人?居然敢不听她的话,不背她的锅,“你们是不是疯了。”
傅妄也?没?被?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狗咬狗的话干扰,冷声说:“动手的总是你们吧。”
两人?听的直冒冷汗,“……”
一旁遮阳伞下的小餐桌上,一把冷光凌凌的水果刀安静地躺在水果盘旁边。
傅妄把那把刀丢到他们面前,“把手指都?剁了,我就不追究你们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