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饿了才刚喂饱,又要别的。
“不行么,你累了?”她有?点儿挑衅的意思,手指尖在他腹部的肌肉上摸,有?一下无一下往某个更加禁忌热烫的部位抚去。
可惜傅妄是真的太困了,每安静几秒钟,神志就像飘去了另一个世界,在意识没完全昏厥过去前?,他吻了下她的发顶说,“赊一下账,回头加倍还你。”
江聆:“叫你白?天还嘴硬。”
合着她这是变着法想说他白?天开车不行,晚上开车也不行,傅妄清醒了点儿,“……”
隔了几秒,就在江聆以为傅妄已?经睡着,不再计较此事时?,她忽然听见他哑声在她耳畔说:“你可以弄弄我,就行了。”
江聆:“……怎么弄?”
傅妄:“你揉两下,它对你有?反应。”
江聆故意拆他白?天说不累的台才摸他挑衅,其实?她根本没有?那方面的意思,现在被他握着小?手往下探,还摊上事了。
她在被子里和他的手挣扎,使劲往回抽,
“…你还是睡吧,我开玩笑的。”
“那给你揉揉?”
“——睡觉。”
傅妄笑了,松了她的手,搂回她腰上,心满意足,“行,睡觉。”
经过大半天车程,和休息站一夜落脚,第三天他们才抵达鹤城。
到的时?候正是清晨的五六点钟,深冬的早上七点后天才亮,他们下了车,外面的漆黑与阴冷如同午夜时?分。
鹤城,进?入市镇的小?路汽车一律进?不去,他们只能?把车停在镇子口?,脚下的路是崎岖不平的水泥路,夹道两旁有?田地和山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