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雨潮心里一乱,‘砰’地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
“……”楚音看着猛地一下被关上的房门,心里莫名其妙的。

刚还夸这孩子有礼貌呢,这会儿就又不知道哪根神经没搭对了。

但别人没有礼貌,他却不能这样。

楚音轻轻敲了两下门,“那我走了。”

谢雨潮的声音隔着门传来,有些闷声闷气的,“好,明天见。”

楚音挑了下眉。

这孩子真奇怪……刚刚那举动,他以为谢雨潮很讨厌他呢,结果现在又约他明天见。

楚音下去时,顾亭砚正靠在车边抽烟。

见楚音过来,他便要掐灭烟头,他记得宁寄语说过,楚音很龟毛,很讨厌烟味儿,以前他们一起当练习生时,有一次一个老师在练功房里吸烟,楚音直接上去把人骂得狗血淋头。

顾亭砚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把关于楚音的事儿记得那么清楚,其实宁寄语也没有说太多楚音的事儿,只有楚音离开的开始几年,他说过一些楚音被排挤的原因。

但他最想知道的还是楚音为什么被雪藏。

对此,宁寄语也是一脸不解道,“不知道啊,可能就是脾气太坏,得罪人了吧。”

一阵淡淡的清冽香气飘到顾亭砚鼻间,带点儿须后水的味道,引得顾亭砚回神,他还没来得及动作,就见楚音摆了摆手,“不用掐,还有吗,给我一根。”

“……”

青年抽烟的姿势很是娴熟老练,昏暗的路灯,配合着他修长指尖那明明暗暗的火光,顾亭砚莫名觉得,楚音身上有一种,让人想跪在他脚边,死在他身上的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