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霖从前面后视镜看过来,满眼宠溺的无奈。

周锦书干笑两声。

这这笑话也太冷了吧。

然后方熹讲了一路的冷笑话,周锦书脸都假笑僵了,在前排的张霖笑得倒是真心实意。

这哥们儿笑点真低周锦书心里默默想道。

开车到了废品站,三个人下车,方熹开始指挥他们搬东西。

可能用到的都要搬到车尾箱去,这个地方是附近雕塑系学生都会来的,只要给老板两百块就能进来畅选。

毕竟卖给这些学生比卖废品划算多了。

废品站下午六点就关门了,他们只能趁着白天来搬,现在正好是一天最热的时候,走动都是满头汗,更别提搬东西了。

废品站有不少坑坑洼洼的水坑,方熹被咬了一腿包。

幸好她情绪还挺稳定的,一直和张霖吵吵闹闹。

为了避免明天还来一次,他们一点没耽误干活,方熹一边挠腿一边和张霖叭叭叭地说话。

好不容易干得差不多了。

张霖整理着东西,叫她别挠了,小心留疤。

方熹往他的方向一扑:“你叫我别挠,肯定是不知道我有多痒。都怪你们俩太糙了,蚊子才会只咬我!”

她伸手挠他腰:“我必须让你体会一下我现在的感受,别跑!”

张霖无奈抱住她的腰,免得她掉到废品堆里去,“好好好,我不跑,你让我感受吧。”

整个废品站都回荡着方熹的笑声。

周锦书站在废品堆下面默默看着,最后一点东西已经被他收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