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是在地下年头久了,又和尸首放在一起,它不吉利。
“郑晓峰,你别贴了,走,带我去找那个收藏家。”
收藏家住的倒是够远,汽车跑到城郊,一座座自建二层楼房映入眼帘。
城郊的自建房正面修的大方得体,绕到侧面还能看到红砖,大俗大雅。
郑晓峰熟门熟路的找到其中一家。
有钱人家上面笼罩着金色的财运,有知识家庭上方是青色,文曲星护佑。
再不济啥也不笼罩,咱就是普通人家。
可这家上方笼罩着一层灰色,这是霉运。
长期在这屋里待着,能从头发丝霉到脚趾盖。
出门踩泼狗屎都能滑个脑震荡。
郑晓峰敲了好半天门,才有个拄拐杖的人过来开门,他脑袋包的跟木乃伊似的,左腿上还打了石膏。
姜一盯着他看了好半晌。
郑晓峰机警的在她耳旁问道:“师傅,是不是看出不寻常了,他面相咋样?”
姜一摇摇头,眼珠滴溜溜的盯着男人的腿,“脑袋包的就剩俩眼睛了,咋看面相。
我是看他石膏都蹭脏了,肯定打了好几天。
我想知道,他裤子是咋穿上的。”
郑晓峰扶额,人家很可能就没脱。
收藏家叫陈大虎,十来岁就跟着别人“铲地皮”(古董行话,就是在村里挨家挨户的问有没有老东西要卖)。
几十年下来,倒买倒卖的,从一无所有到两袖清风,以及不愿意出手的上百件藏品。
古玩圈里的人都遵循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捡着漏了,你占便宜。
走眼了,那是你道行不成,眼力不行,吃亏也不能回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