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远,私下里讨论开了。
“老余真是蔫吧人固执心,一句话都不带搭理咱的。”
“人家那是儿子有出息了,调子高,瞧不起咱们呢,以后少搭腔找那个没趣。”
“我看不是你们说的那样,人家儿子有出息了,人也没飘。
你没瞧见他天天扛着锄头上地里,早出晚归的。”
这边余启已经收到了他弟余明的消息。
他赶紧按照号码回拨过去,接电话的是柳哥。
他嗓门很高,“谁啊?”
余启听出了他的声音,连忙叫道:“柳哥,我余启啊。
我弟弟余明刚才用你手机给我发消息了?
他人呢?”
“哦,余明啊!那小子刚一路跑过来,大气都喘不匀,就好像被狗撵了似的。
我走时候他还在村口呢,这会儿奔着县城使劲呢。”
“谢谢柳哥,我还有点急事,先挂了,等我空下来就到您家去串门啊。”
柳哥连忙推脱,“哪里哪里,一点小事,不用放心上。”
余启挂断电话,后怕的拍了拍胸口,余明没事就好。
他和姜一要走,却想起了躺在地上的钱梅。
“大师,那个钱梅不会死了吧?咱管吗?”
姜一拍了拍自己的小裙子,“咱管啥?打电话报警。
让警帽同志来埋伏蹲点顺藤摸瓜,顺便带钱梅回局里。
她明知道这里有人赌博,但是不揭发,这犯了包庇罪。”
余启坚定的点点头,“就是!”
两人报了警,就开车去找余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