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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一和小于走出门。

姜一耳尖的听到老汉和那个买货男人聊八卦。

“赵老鳖这个狗东西真是活该,见天打人家孩子,把孩子都打的不敢回家。

人家孩子要上学,他连学费也不出。

现在好了,听孩子她妈说,孩子自己打工自己上学,还拿奖学金,现在名牌大学博士毕业,拿年薪。

赵老鳖这个没福气的,喝多酒把自己摔死了,一个棺材板送进火葬场,这就是报应!”

老汉道:“可不是咋的,不是亲生的就见天打,真没人性。

前阵子那姑娘还回来一趟,听人说,那开的车可好了,穿的流光水滑的,还给留了钱,买了新衣服、好酒好烟。

这孩子还是顾念她妈,这要是我,去泥马的吧,把老妈直接带走,给赵老鳖留泼屎!”

“赵老鳖死了,娘们不上城里投靠她姑娘?”

老汉摇头,“没听说,这玩意谁知道了!”

姜一心想,赵双冬不是这个赵老鳖亲生的孩子,他下手狠打还不给学费,难怪赵双冬不回家。

按照指点,姜一两人找到了赵双冬的家。

乡里没活路,不少人都出去打工,在外地安家落户。这一排房子有好几家房顶都塌了,院子里长满杂草。

对比而言,赵双冬家院里还算干净。

院子角落用铁丝网圈出一块地,养的一群羊咩咩叫着。

院门就是两道铁栅栏,用铁丝弯成钩挂着。

姜一打开门往里走,一只不太看家的小哈巴狗从角落钻出来,不仅不叫,还伸了个懒腰。

小巴狗走到姜一跟前,用鼻子嗅了嗅,扭着屁股出去玩了。

姜一顺利的走进房门口,叩了叩门,“有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