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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穆雀没看喜温,只是拿起被褥上遗漏的一片叶,抿着柄转动,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。

“是不是我阿兄啊?他,不是与你同路去追罴吗?”

‘是啊,的确很有可能是那穆卓,那我岂不是又欠他们家一桩债?’

喜温很是烦恼,本想等那穆卓回来问个清楚,但等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。

同那穆雀单独坐在这里,喜温浑身不舒坦,就说自己先走了。

那穆雀点点头,瞧着喜温都要走出帐子了,道:“别去找罴了,那玩意比人还精。”

怎么说也是为她好,喜温笑了笑,笑脸还没收起来,一转脸碰上那穆雀的娘回来。

她看看喜温,又望向帐子里搁在那穆雀手边的一把狗枣子,也不知是不是吃多了毛没拔干净的野鸡把脑子给堵了,她居然说:“族长说了,等秋猎过了,你们就把婚礼办了吧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他了?”喜温看着这个自说自话的疯妇,道。

那穆雀的娘也一脸惊疑,说:“我们家本来就有婚约,你爹的名声不要了?”

“我爹现在是天上的海东青,自由自由,要什么名声?”

“那你不想嫁,跑来送什么果子?”

闻言,喜温立刻把狗枣子拿了回来,那穆雀手里还捏着一个呢,她也没落下,夺了就走,头也不回的顺着林间小道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