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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温过去的时候她们正在酿马奶酒,这酒是用黄米和马奶搅在一块发酵,但发酵完之后,并不直接喝,就像方稷玄做粮食酒那样,还得萃一道,贪图更烈的酒劲。

煮酒的大锅里搁了一只桦皮桶,马奶酒正沸,十分甘甜绵柔的香气自由自在的在这山林草场里荡漾着,喜温都忍不住多嗅闻两口。

酒气蒸腾上升,触到顶上悬在冷水盆又迅速的冷凝起来,滴进桶里,桶边凿了小孔,插了草管,一直有酒水流出。

那穆卓就站在那接酒,还在啃咬一只狍子腿,他生得和那穆雀很像,只是面上斜拉了一道疤,抬眼望着喜温的时候,真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。

不过喜温连方稷玄都适应得了,也不怵他,走过去把野参递给他。

那穆卓一见用青苔皮包着,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,他紧紧皱着眉,抬起狭长的眼盯着喜温。

“野参?”

“明知故问。”

“哪来的?”

喜温扬了扬下巴,大概指了下方向,道:“是我爹跟我说的一个地方。”

那穆卓正要说什么,边上的帐子里有些响动,喜温望过去,就见是那穆雀走了出来,他伤愈后的腿还有些跛,不能快跑,但不碍着他骑马。

见那穆雀有些局促期待地望了过来。喜温诧异不解的歪了歪脑袋,暗道,‘他在盼着什么?’

她随即移开目光,看向那穆卓,要跟他说人参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