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馅也有许多种,芸豆、红小豆的,就一股子甜豆味,加了枣的,更湿滑甜蜜一点。
杂了苞米粒的,咬到的时候会迸出一点汁来,还有包了板栗仁的,好吃,就是板栗仁塞多了有点噎。
方稷玄递过来一杯水,释月喝了一口,发现清甜微酸,居然是春日里才有的桦树汁。
‘方稷玄哪有迁跃时空取物的能耐?’
她困惑地一歪首,耳垂上用松针叶编织出来的绿星星随着一晃。
可他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,望着她,又错开她。
“是桦树糖浆吧?嗯,真好,等明年开春我也可以同阿姐存一些起来冬日喝,桦树汁熬干了水,剩下的糖浆可以存很久,只是很费时费力。”喜温出言解释。
“唔,原来如此。”释月捧着杯子点点头,又喝了一大口。
乔金粟是在热乎乎的香气中醒来的,但蒸好的豆包早就冷透了,喜温也回坡上去了,狗崽跟着她走了,黑豹还趴在她脚边。
她从摇椅上爬下来,听到灶台那边有动静,除了柴火燃烧的响动,还有油脂烹煎着出的‘滋滋’声。
释月站在灶台前,锅铲挺有模样的划拉着,一板子十六个小豆包都在锅里齐齐滑煎着。
方稷玄倚在灶台边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他不明白煎个豆包又不是炒菜,至于左撇一下,右划一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