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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这谁啊!闹得什么事儿!”蓉娘拿过释月手里的油旋,也顾不得一个碗,得先招呼客人去。

等这一阵忙过去,蓉娘扭扭哒哒的走过来问起乔婶子。

释月也不明白乔婶子作甚那么大反应,就提了提从前与她在鸭子河泺做邻居的事。

“你说她男人死了?”蓉娘没骨头似得倚在桌上,伸手想去摸桌上那一碟菱形嵌核桃的小糕点。

手还没摸到,就觉后脖颈戳着一根银针。

“小气,我,我不吃了还不行吗?!别叫人瞧见!”见银针收回去了,蓉娘垮了个脸,道:“真想瞧瞧你本体什么样,我要成天像你这么吃,该跑不动了。”

“其实本体同你有些像,不过比你好看太多了。”释月故意拈起一块酥皮刷蜜夹果干核桃碎的点心,一口吃了。

蓉娘知道释月的厉害,又同个小孩一样,喜好难测,不敢过分挑衅了,只道:“方公子也太能,这点心瞧着焦黄油亮就是好吃,可我也没见过呐。”

“胡人点心。”释月说着又吃一块。

她平日里也不这么抠搜,约莫是这吃食实在好吃又不怎么好做,蓉娘只能沾光闻闻那股焦甜焦甜的乳香,她忙又说起乔婶子的事,分散一下注意力,“可那妇人刚说是替家里男子买羊杂碎回去。”

“噢,那就是改嫁了呗。”释月想着,难怪从鸭子河泺出来了。

“伤心地,不想待着也正常。”蓉娘看了释月一眼,道:“乔是她男人的姓吧?你叫她乔婶子,难怪她那么大的反应,约莫也觉得没守住贞洁,没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