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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眯眼,就能瞧出他们的本体,虚虚如附影,小小一只毛乎乎的,拱鼻似猪,有一道白痕从鼻延伸至背,若是在月下,直接能将他们照回原形。

再看舒君誉,的确是人。

‘难道有仙缘,习了些灵术?’释月也不肯定。

在她往空中投掷玉骨时,舒君誉的对手一拳头挥出去,他侧身一避,人家倒栽出去,算是他胜。

可演武场上的将领显然更加务实,只取了头两名做个百夫长,舒君誉并未得个一官半职的。

乔金粟有些替他可惜,又是一出神的功夫,释月已经从人家墙头跳出去了,跟黑豹一人一狗正在下头看着她。

“跳下来。”释月轻描淡写地说。

乔金粟睁大了眼,就听这屋主人住着拐杖骂骂咧咧的从里边出来,“谁家的混小子!?踩烂了我的瓦,要你好看!”

乔金粟捂住嘴不敢出声,把心一横,闭上眼跳了下去。

释月稳稳地接着她,扔了枚铜子买了两个桃扔进屋里去,叫道:“别骂了,气死不值当,赔你桃吃。”

叫骂声追在身后,乔金粟被她牵着在大街小巷没有规矩的乱跑了一阵,等老头进屋去了,又偷偷绕回来买甑糕。

端午将至,栓春台一带有用油饼抹甑糕的吃法,所以不只狗獾精一家买卖好,只要是卖甑糕的,摊子前头都叫人围得水泄不通。

甑糕这种吃食越新鲜出炉越热气蒸腾越是好吃,热气把各种食材的按揉在一起,一铲勺下去,红枣、红豆、米糕一层又一层,米香枣甜交融,乔金粟大大的咬了一口,只觉绵软黏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