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腥,是面拖螃蟹。

汤,是虾籽煮丝瓜。

满南苏这个时候已经有丝瓜崽了,非常鲜甜,汤里的河虾也很饱满,一粒粒肥头肥身子,乔金粟吃得不肯停筷,还嫌不够痛快,直接捧着汤碗喝。

末了碟里还剩了茭白两片,乔金粟特意留到最后收个尾,夹起来吃了。

正当她心满意足,觉得人生无憾之际,却见一个婆子走了过来,同丫鬟打着眼色,丫鬟又来请书砚。

书砚快步走过去,就见那婆子对她耳语了几句。

乔金粟隔着珠帘瞧见书砚皱眉,就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祭品里似乎有人掺东西,烧得时候爆开来了。”书砚说,“倒是没人伤着,只是吓了一跳。

“真是半点善心都发不得。”乔金粟自嘲一笑。

书砚交代人去细查此事,又很是忧心忡忡得说:“这事儿不知是冲着徐广玉,还是冲着咱们呢?”

在外头遇上什么不妥的是一回事,但跟进了家里,又是另外一码事了。

余下外来的祭品就不烧了,湖岸边只有下人们设下的祭台祭品,看起来倒是庄重。

蔬果冷盘一样样摆好了,还有几道家常菜,每年祭两回,下人们都操持惯了,线香的一缕缕烟气冒出来往湖边飘去。

乔金粟蹲下身,瞧着那些菜都没什么热气了,道:“湖边风大,菜凉得快。”